大衛.哈維(David Harvey)

  克雷倫頓講座(The Clarendon Lectures)發表於2003年2月5, 6及7日,牛津大學的地理與環境學院。這個時間點意味深遠。與伊拉克的戰爭,雖看似無可避免,但尚未展開,停止戰爭的微弱希望還在騷動。這個希望獲得大規模全球示威的支持,2月15日約有一百萬人走上了倫敦和巴塞隆納的街頭,全世界其他地方的許多城市,包括美國,也記錄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人數。聯合國安全理事會裡的意見大致上擁護以下觀點,主張任何人都同意是野蠻專制的政權所引起的威脅,可以透過外交手段解決。即使有這些反對,對付伊拉克的軍事行動已經在美國的指令下於3月20日展開,而英國和西班牙給予最明確的支持。在我寫作的當下,戰爭的結局雖然在軍事方面毫無疑問,卻依然渾沌不明。它最終會是(或者像是)一種殖民佔領、美國扶植的傀儡政權,還是真正的解放?


  一方面,面對這些快速變動的事件,很難設計出一套有關「新帝國主義」這個主題的演講。但是,另一方面,這些事件的性質,以及它們對全球安全造成的經濟、政治和軍事威脅,卻有必要加以深入分析。因此,我決定盡力嘗試穿透表面的紊流,探勘形塑世界歷史地理的深流,或許可以藉此稍微闡明我們為什麼會走到這種危險又艱困的關頭。



 




  在追尋這項目標的過程裡,我從尼爾.史密斯(Neil Smith)和歐瑪.達布爾(Omar Dahbour)所組織的,位於紐約市立大學研究生中心(CUNY Graduate Center)的地方、文化與政治中心,以「帝國主義」為題的一年討論課裡獲益甚多。我要感謝尼爾、歐瑪,以及這門討論課的參與者,協助塑造了許多我的洞察。紐約市立大學人類學學程的幾位同事,也坦率評論了我的主題,我也要感謝列尼罕(Louise Lennihan)、羅伯坦(Don Robotham)、蘇塞(Ida Susser)、施耐德(Jane Schneider)、阿薩德(Talal Assad),以及特別是布林(Michael Blim)和參與我們聯合開設的「土地、勞動與資本」討論課的學生的貢獻。順著我在這裡建構的線索,從事某種介入的原始想法,最初是我與阿銳基(Giovanni Arrighi)在約翰霍普金斯合開的一門討論課裡,模模糊糊想到的。我要謝謝牛津地理學院的同事邀請我回到我的老窩,在這麼適切的時刻,這麼合宜的地點,發表這些演說。我特別要感謝凱卡(Maria Kaika)、蘭頓(Jack Langton)與史溫吉道(Erik Swyngedouw)的誠摯招待,以及他們對於這個主題的濃厚興趣。牛津大學出版社的亞須比(Anne Ashby)幫了很大的忙,而伯克(Jan Burke)一如往常,扮演了刺激我付諸行動的不可或缺角色。好幾年來,我從很難在此細數的眾多其他人的互動中,獲益良多。我希望我已經在這些演講裡,善加運用了他們的個人和集體智慧與認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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